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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铁道兵5810部队学生19连

时间:2019-11-20     作者:何道资料室   阅读

连    长:强家琪(国测一分局干部)

副连长:杨安柱(国测一分局干部)

指导员:兰荣佐(国测一分局干部)

司务长:汪友华 朱光裕(国测一分局干部)


学生:

安永钢 白本明 白抗美 常建国 陈可民 陈志栋 程新民 程志和 崔长安 董昌圣 董林森 杜卫国 杜新国 方志忠 冯天化 冯西红 

冯小力 高汉良 高和全 高龙年 鬲朝墩 葛庆林 耿良汉 郭顺安 郭西安 韩俊德 韩永杰 何有成 贺和平 贺建国 胡俊武 皇甫纲 

黄鸿筠 黄培玉 蒋景洲 蒋新年 焦志勇 靳建设 孔祥龙 兰镐明 雷栓龙 李冬生 李冠杰 李基敏 李景民 李居平 李克贤 李乐波 

李买民 李米丁 李润伍 李四龙 李天德 李新民 李玉强 李增战 李振东 梁建泉 梁益广 刘安生 刘国煌 刘抗建 刘普选 刘顺志 

刘太民 刘喜龙 刘孝成 刘豫安 刘正新 刘治国 鲁石虎 鲁永和 陆和平 罗永利 吕德生 吕荣祖 马怀平 潘培建 潘西泰 乔建设 

任长锁 申振义 申中明 师永春 时松桔 苏炳君 孙保继 孙保权 孙力军 孙小朋 谭双九 王博学 王光明 王和平 王建军 王康锁 

王连生 王乾增 王树森 王为民 王西欣 王忠昆 王忠茂 王宗斌 卫平弟 温和平 吴应驹 伍文生 武培成 夏毓林 肖西明 肖志安 

熊经肇 熊印生 熊长恩 徐大健 徐静安 薛小维 杨建国 杨少震 杨书印 杨筱群 杨欣堂 杨兴顺 杨忠义 姚保卫 姚月民 姚长广 

尹西安 于康熊 于孝军 于新民 余和平 禹建民 岳保京 张国光 张合群 张和平 张啓成 张世杰 张天全 张武西 张西城 张新业 

张志升 张中林 张中元 章祥鑫 赵  敏 赵宝龙 赵家骥 赵建民 赵强国 赵顺利 周建国 周金泉 周俊宝 周有纪 朱良成 陈卓  

冯健  韩军 郝平 李杰 李强 李涛 刘儒 宁勇  帅正  孙建  谭杰 邢敏  徐明 伊中  余蓬  张斌 张财 张健 张凯    


连队简介

连队序号:2107工程学生民兵第19连

组成人员:西安市第5中学、西安市第24中学69级初中毕业生/带队干部

连队人数:183人

出发时间:1970年8月

退场时间:1973年4月

连队驻地:紫阳县向阳公社

施工地点:紫阳县康家沟隧道/向阳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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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烈士陵园就在向阳车站旁边山上




从陵园上向山下望去可见向阳车站、隧道和铁路



唐国菊数年一日看守着墓园


【网文】2020年8月25日重返瓦房店所记之一(文/图/字远)

       在任河与渚河交汇处,耸立着瓦房镇北五省会馆,里面珍藏着自唐代以来的名人彩绘艺术。这等景观可是50年前无暇顾及的,也可能与当年只想着“流血流汗,多做贡献”的主导思想有关。当然,今天我们大多数同学依然对彩绘知之不多,我们依然对过去的苦难刻骨铭心。

       这不,我们出了会馆继续爬阶,来到了粮仓上面的新瓦房一条街(旧瓦房老街已被淹没)去了却那心中的疤·····这是159抓拍的当年挖煤班的房东——72岁的姜大哥和当事人的那一瞬间。

       值得一提的是当事人肖西明(右一),一个前些年曾被脑梗击倒的同学,居然能一个店铺接一个店铺的打听,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找到了50年前的房东。真可谓“刻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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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2020年8月25日重返瓦房店所记之二(文/图/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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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瓦房店(上)


难以忘却的饥饿


       从瓦房镇回来一周了,有段对话在脑海里时隐时现,挥之不去。

       那天从北五省会馆出来,无量和原二排鲁永和同学沿着石阶继续上行,不为别的,只是为了寻觅当初(50年前)担煤歇息途中飘来的“杠子馍”餘香。

       我们一前一后来到了瓦房新街,站在街口,望着这条东西走向长约300米的街道,沿街两旁的三层混凝土建筑,已经置换了当年破旧低矮的瓦片房。不由得想着已沉入水底的老街小食堂和5810团部的小卖部·····

       “坐坐嘛”,一声熟悉的陕南口音传来,杂货店老板在和我们亲切地打着招呼。盛情难却,我们在店门口的长条凳子上坐了下来,说了声“谢谢”。老板接着问:你们从那里来呀?我答道:从西安来,以前在这里修襄渝铁路,挑煤时经常路过瓦房店,现在过来看看。老板说:原来的老街你们看不到了,修水库已经淹没了。话音未落,老板的父亲从里面走出来,缓缓地说:”当年修铁路,你们学生娃受苦了“。

       我说,那时打隧道架桥梁,苦点累点没啥,就是吃不饱肚子让人无法忍受。

       鲁永和同学接着说:“我回西安后吃的第一顿饭就是馒头,母亲从食堂买回二两一个的十个馒头,放在方桌上,诱人的馒头香味让人迫不及待。我抓起馒头就往嘴里送,片刻之间,三个馒头已下肚。母亲在一旁心疼地说:儿呀,就点菜,慢些吃。父亲站在母亲身后没吱声,一直在看着我。我顾不上回答,依旧大快朵颐,充将着那饥渴的胃。

       周围静悄悄的,只有我咬嚼吞咽馒头的微微声响。当我拿起第五个馒头时,才抬起头来,却看到了母亲的眼眶里已经充满了泪水,父亲已经转身,默默地走出房门”。

       说到这里,鲁永和同学有些哽咽,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店老板的父亲也在用手拭着眼睛。

       不能忘却,忘却不了,两万五千名不谙世事的大孩子忍饥挨饿艰辛酸苦,用稚嫩的肩膀扛起了襄渝铁路陕西段的桥梁隧道。


网文】初到三线(文/熊长恩)


       憧憬着奋斗和美好,回味着进山前欢送场面的锣鼓喧天,一种自豪又光荣的情愫油然而生。“这可是毛主席操心的三线建设啊,襄渝铁路建不好他老人家吃不好饭睡不好觉啊”,这是铁道兵营教导员在学校开动员会时的讲话,作为有志青年,为国分忧的理念自然成为首选。      

       1970年8月22日上午8点车队驶出西安,200多公里的路程,卡车在崎岖的群山里攀爬了三天,终于开到了陕南紫阳县城,这里是铁道兵2师师部所在地。但我们学生19连的驻地还在县城西边10多公里处的瓦房镇,第四天也就是8月25日上午九点,天气晴好,阳光炙热,我们全连(西安市5中、24中69届学生共184人,含国测局带队干部)背着行李徒步逆任河而上。那时,紫阳到瓦房没有公路,只有一条沿河的蜿蜒小路,两米左右宽。一开始,同学们按连长命令三人一行,走的还是颇有激情。可走着走着,阳光越发肆虐,汗水逐渐浸透了衣背,十五六岁的孩子个个累得疲惫不堪,真想扔了行李轻装上阵。到了这种地步,有人发唠叨说:“临行前接我们去三线的军代表讲得很清楚,‘你们去三线修铁路,大米白面给足吃,生活很好,啥都不用带,一切都是部队待遇。’为何还要我们自己带棉被,带行李?”有同学跟着打哈哈说:“不这样说那你还会积极报名吗?”       

       家是回不去了,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临近中午一点,我们忍着饥饿和劳累,终于来到了瓦房渡口。本来想的是能在镇上休整吃午饭,安营扎寨,没料到指导员往任河对岸的山坡上一指,说道:“马上过河,那边山腰上就是咱们的驻地。”抬头望去,对面一片荒野,渺无人烟,连个羊肠小道都没有。       

       2107工程指挥部安排的摆渡船早已等候在岸边,可惜船不大,一次只能摆渡一个班。好在任河不宽,不到两小时我们全连三个排,十二个班加连部就陆续来到了荒山野岭前。看到同学们的情绪都很低落,身材矮小的指导员不知从哪找到了一只崭新的手持喇叭,装上了电池,用浓郁的四川话给我们做起了动员:我们到这里来修建襄渝铁路就是来吃苦的,绝不是来享受的。我们要用自己的青春年华改变这里一穷二白的山区面貌,谱写一个新的历史篇章。襄渝铁路是宝成铁路的迂回线,一旦打起仗来,就是华中连接西南物资转运的战备线。我们一定要牢记毛主席“三线建设要抓紧”的最高指示,国家的需要就是我们的需要。要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大无畏精神,彻底粉碎苏联修正主义亡我不死的狼子野心。       

       指导员接着说: 几天的跋涉,知道大家都很疲劳。我们要发扬连续作战的红军优良传统,和“帝、修、反”争时间抢速度。下来以班为单位,到司务长处领工具,每班十二人,五把镐头七把铁锨,平山坡,搭帐篷,挖排水沟。

       有同学嘀咕道:“中午饭都没吃,肚子都饿扁了,哪有劲干活?”指导员好像感觉到什么,又补充道:“炊事班到周围寻找柴火准备做饭。”       

       我们十九连的驻地设在向阳沟出口背光的半山腰上,山势平缓 ,植被较少,属于典型的小流域坡面,土石参半质地稀松。 配置的劳动工具和铁道兵待遇一样,都是崭新的十字镐和工兵铲。这里插一句:可惜粮油等食物配给部队不管,导致后来粮食运不进来,饿着肚子还要打隧道。那时,人的思想把“自我”埋藏的很深,“奉献”是最时髦的词汇,斗私批修则成为紧箍咒。怨言归怨言,活儿还是要干的,要不晚上只能伴着星星睡了。 十二个班的同学,在军代表的技术指导下,在不同的地段依山旁势挥起了镐头,工具的犀利加快着进度。我们班的帐篷搭起后,先在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茅草,然后再铺上两溜大草席。席子分两边,每边睡六个人,中间留一人宽的过道。傍晚时分,十二座墨绿色帐篷生气勃勃盘旋而立在山坡上,帐篷里的蜡烛在这穷山恶水的寂静夜里闪烁。 唉,终于有地方睡了,同学们把各自的行李扔在席子上,疲惫的面孔挤出了干涩的笑容。

       晚饭是稀饭和窝窝头,各班打饭的同学挑着担子,一桶是稀饭,一桶是窝窝头,窝窝头上放了几疙瘩咸菜。吃饭前,同学们先要列队唱歌,唱完后,副班长给每人盛一碗稀饭,发两个窝窝头。饿了近一天的同学们一个个如同猛虎下山,一扫而光,至于能不能吃饱,那只能听天由命了。       

       尽管住宿条件很简陋,但劳累了一天,人很困,我在席子上铺好自带的床单和被子,钻了进去,很快入睡。而且当晚做了一个很香甜的梦:我们哥几个来到了西安广济街口的德懋恭食品店,买了一堆水晶饼,大快朵颐地尽情潇洒。       

       由于我们进驻较早,面对的困难不少。先是在半山腰挖便道,继而是打隧道,没有公路,风枪运不进来,就用大锤钢钎打炮眼,展开了康家沟隧道的掘进工程。那时是三班倒,没有星期天,夜以继日连轴干。另外,我连还配备了两个勤杂班,一个班上山挖煤窑,解决炊事班燃料问题;一个班除了给铁道兵10团2营营部盖房,还当纤夫,走紫阳到瓦房的水路给2营船只拉纤运送物资,品尝“学兵接受再教育”初期时的艰辛。其实,体力上的付出算不了什么,关键是陕南雨水多,帐篷又不隔潮 ,每天拖着疲惫的身体拉开潮湿的被子睡觉,总要用青春的躯体先暖热它,这不仅令人觉得难受,还倍感“有苦难言”的滋味。

       记得1971年大年三十那天早上,指导员做动员:“上游发大水,冲下一堆枕木在任河迂回处,为了保护国家财产,全连下河捞枕木,然后放假三天。”同学们听后特别兴奋,把帽子扔向空中,跳将起来。的确,到三线五个多月了,没有一天假期,这可是第一次放假啊。在冰冷的水里,一个个生龙活虎,把一根根枕木推上岸,兴奋之情冲淡了三九天的严寒侵蚀。可从水里上岸后,一个个皮肤冻得青紫青紫,还好炊事班煮了辣椒水送来,一人一茶缸,闻了一下有些呛,就捏着鼻子灌下去,顿时,心又开始燃烧起来。第二天,体质好的没事,体质差的感冒发烧,在帐篷里躺了三天。       

       难熬的第一个冬季过去了,春末夏初,我们干打垒的土坯房盖起来了。尽管还是通铺,但茅草上面已经铺上了木板,比住帐篷强多了。康家沟隧道也在延伸,地下水越来越深,不仅掩埋了下导坑的出渣轨道,也漫过了我们的长筒胶鞋。每每下班回到驻地,往地铺上水平一躺倒,靴子里的隧道黑水就缓缓流出。奋力坐起,脱下高筒胶鞋,泡白的脚掌 胜过那灰暗的白炽灯光……那情那景,历历在目!     

       后来才知道,铁2师10团前半程就我们一个男学生连,一些难干的工程都需要学生去攻克。一个营嘉奖颁发下来,为了把日成洞再提高两米,隧道里的干风枪就随着好胜心响了起来。全然不顾粉尘对人体的危害——痰是黑的,脸是黑的,一说话,只有牙齿是白的。       

       两个月后,铁道兵和民兵连相继进入隧道施工,人员饱和,铁2师10团2营命令我们连抽调一个排的同学进入瓦房店铁路大桥的挖孔桩、架桥梁攻坚战……        

       十年“文革”,没有选择,只有盲从。两年零八个月的历练,接受部队的管理却没有军人的待遇,完全成为一个“干活机器”,对于我来说是一个惨痛的回忆。可是,时至今日,还没将亲历的真实面貌完全公示于众,那这段历史在我心里就不能画上句号。所以,放下狂热,回归真实,重新让自己的“脑袋长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才是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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