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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书未必自己都读过(杂文/老虎庙)

时间:2023-12-03     作者:老虎庙【原创】   阅读

屏幕截图 2023-12-03 063620.png       有许多的大文人都有过对自己的书斋和书的描述,这些描述在我看得多了以后,也发现了这些大文人和我们这些平常人具有的相同之处。比如“自己的书未必自己都读过”一点——


       有些年轻人看到我的书,瞪大了吃惊的眼睛问我:“这些书你都看过吗?”这确实是难以回答的问题。我没有研究过藏书心理学,三言两语,我说不清楚。我相信,古今中外爱书如命者也不一定都能说清楚。即使说出原因来,恐怕也是五花八门的吧。 [《季羡林谈》“我和书”篇]


       以上为季羡林所言,看大师如是之说,我不感诧异,想到这些并未影响大师的一生治学,却至今一如既往地孜孜不倦着收藏,就想到大师定有其藏书藏到“愚顽”的道理。这个暂放不表,再看看台湾诗人余光中。


       架上的书,永远多于腹中的书;读完藏书,恐怕不到十分之三。尽管如此,“玩”书的毛病始终没有痊愈。

       一面理书,一面还要看书。书是看不完的,尤其是自己的藏书。谁要能把自己的藏书读完,一定成为大学者。有的人看书必借,借书必不还。有的人看书必买,买了必不看完。我属于后者……  [以上两段自《左手的掌纹》“书斋-书灾”篇]


       可以说“自己的书未必自己都读过”已是通常,说大了几乎是人的通病,尤其是大文人。

       但是,“自己的书未必自己都读过”却在人众间有其绝然两类的不同。有一种人买书藏于室,装点居室风景,这很通常,尤其是现代。你只要看那书的装帧愈是漂亮浮华,就不能不想到同一书的两种版本的两种市场效应。其潜在的目的绝对脱不了“装饰用书”的干系。这在美术作品的收藏里亦有同样。从上世纪八十年代起的中国人居室里收藏的“断臂维纳斯”可见一斑,再早有过在客厅里悬挂俄罗斯列宾的《伏尔加的纤夫》的风尚……书的收藏更甚,装修工程自设计始就必然考虑书架的位置,待到装修结束,接续一项重要的工作那就是去书店买回大量的书架填充物了。

       当然还有一些自己的藏书是真的派上了用场的,这大概要提到上述列举的两位文人了。虽俩人分别有过“自己的书未必自己都读过”的感慨,而且我相信那也定然是俩人的真实吐露。

       中学有历史教师徐某——这里值得列出姓来,以示感其教诲!——有曰:大学的意义在于学会工具的使用,书到用时便知道去何处找到。老师的意思惊醒于我们的该是话里的潜意“大学的意义已不再是知识的几何累加,而在于醒悟了工具的使用方法。”世间知识,广大博深,想想一个人由小学到中学,再到高中,到大学,假如把工夫尽数用于了听、读、背、攒,那又该要多少个下辈子才能尽收知识于胸怀呢?更何况一个尽人皆知的道理是:知识在不断翻新,出炉于大学,尚得一年一回炉。而短短的学校经历又难道可以替代一生的知识吗?

       我就知道了治学大师的藏书之道在于“藏”与“用”的区分——找书而收藏于室仿佛市场上的采购:讲究主题、见解、著者、版本的价值。这样的采购与贮藏为“有备无患”,越是丰富越好;“用”则在于书到用时,明晰于一条简捷路径,想起、找到,继而翻出某页某行,便是八九不离十,直捣命眼儿为上乘功夫。更甚:只指取向,继而寻觅大致范围,最终获取却不是一家之言,是大规模相关论述,且有黑白有争,见解相悖,南辕北辙,给了学人以参照、思辩、阐述自我的无限空间,这就该属上上乘之“用”书的功夫了。

       我就知道了藏书与用书的辨证关联,我就不再为家里藏了许多的“无读之书”而羞愧了,当然我必须要有“工具之心”了,否则仍然不过“装修派”是也。

       需要最后赘上一句的是:现今的网络又有不同。但凡依赖网络治学者注意——网络太多的给人以结论的现成,因为了“搜索引擎”的只结论;过程的阅读往往被轻略。而传统纸媒的益处在于往往需得漫漫阅读方得结论,这里就有了自己思辩的过程而不只取他人的结果。他人的结果是什么呢?是“百度知道”!当然,也有纸媒上的现成直接结果可寻,那是词典,难道我们要做一个走在路上的词典吗?

       写完了上边,好似说教,不好意思。随手一丢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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